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溪陆淮止的女频言情小说《温言溪陆淮止的小说情字深浅无解》,由网络作家“阿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言溪垂眸,“我明白了嫂子,以前是我越界,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祝你们幸福。”听到她这样说,周遭的兄弟连忙起哄起来。“那些事是哪些事啊?是你大半夜给淮止打电话,叫他去接你的事?还是指你喝得醉醺醺的,当众说非他不嫁的事?或是你跑去陆家,和佣人打听他的喜好类型的事?”“溪溪啊,如今你淮止哥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是继续死缠烂打下去,丢的可是你自己和温家的脸啊!你可得懂事一点,不要因为你一个人,就害得你哥哥和淮止连兄弟都没得做!”一句句调笑像是盐粒一样,撒在温言溪满是伤痕的心间。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淮止,他就站在几步之遥外,神色淡漠。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会时时照拂她的陆淮止了。可细想之下,他对别的追求者...
温言溪垂眸,“我明白了嫂子,以前是我越界,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祝你们幸福。”
听到她这样说,周遭的兄弟连忙起哄起来。
“那些事是哪些事啊?是你大半夜给淮止打电话,叫他去接你的事?还是指你喝得醉醺醺的,当众说非他不嫁的事?或是你跑去陆家,和佣人打听他的喜好类型的事?”
“溪溪啊,如今你淮止哥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是继续死缠烂打下去,丢的可是你自己和温家的脸啊!你可得懂事一点,不要因为你一个人,就害得你哥哥和淮止连兄弟都没得做!”
一句句调笑像是盐粒一样,撒在温言溪满是伤痕的心间。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淮止,他就站在几步之遥外,神色淡漠。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会时时照拂她的陆淮止了。
可细想之下,他对别的追求者始终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从不会给她们任何希望。
看来,他从前对她追求的纵容,真的只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不好撕破脸吧。
现在他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就要彻底和她划清界限了。
毕竟,在他心里,沈岁禾是比任何都要重要的存在吧?
思及此,温言溪被一股深深的酸涩感笼罩着,只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生日宴也正好开始,姗姗来迟的温晏南忙着和宾客们周旋寒暄,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妹妹。
陆淮止则迫不及待、光明正大地和所有人介绍着,沈岁禾是他的妻子。
他会主动替她挡下所有敬来的酒,喂她吃可口的点心,他会温柔地替她整理乱掉的裙摆,给她揉着发酸的肩膀……
所有人都在夸他宠妻,夸沈岁禾运气好能嫁给他,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
温言溪远远看着,嘴里发苦,只能强迫自己转移视线。
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直到沈岁禾端着酒杯走过来,才打破了沉默。
“你哥哥的生日,你坐在这儿一句话也不说,是生气了?”
温言溪没想到她会过来,本能地往旁边退让了两步。
“我没有生气,岁禾姐,我对淮止哥,已经彻底放下了。”
沈岁禾愣了片刻,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复杂。
“可淮止和我说,你缠了他很多年,铁了心要和他在一起。”
“那是以前,在我知道他喜欢了你很多年后,就已经死心了,我祝你们幸福。”
说完这句话,温言溪起身想要走,却被沈岁禾拉住了手。
“你说淮止喜欢我很多年?你从哪儿听说的,他亲口承认的吗?”
温言溪没有和她继续聊下去的心情,“所有人都这样说,你去问他吧,我不知道。”
沈岁禾却不肯放她离开,执意想问个清楚。
两个人拉扯间,头顶的吊灯忽然松动,猛地砸了下来。
一抬头看到极速下坠的黑影,温言溪大脑一片空白。
她还没反应过来,正好过来的陆淮止脸色骤变,猛地冲上来护着沈岁禾走远。
几十斤重的灯具全砸在温言溪身上,她整个人轰然摔倒在地。
鲜血汩汩流出来,四肢百骸像要被折断了一样,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倒在血泊里,浑身止不住颤栗抽搐着,听着耳畔传来的惊恐的尖叫声。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的最后一幕,是陆淮止抱着沈岁禾轻声低哄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言溪昏昏沉沉醒过来,就看到温晏南红着眼守在病床前。
“对不起,溪溪,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才害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
温言溪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嘶哑。
“不怪你,哥哥,事发突然,你离得那么远,根本来不及救我。”
听到妹妹的话,温晏南想起事发前发生的事,愈发愧疚。
“我是来不及,可陆淮止明明离你那么近,却不肯救你。要不是沈岁禾拉着你闲聊,你本可以避开这场飞来横祸……”
温言溪摇头,乖巧安慰他:“哥哥,我和他的心上人同时遇到危险,他出于本能去救他最在意的人,并有没错,以前是我痴心妄想,但经历过这一次,我是真的放下了。”
“好,只要你能放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哥哥都会支持你。”
温晏南握紧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温言溪也挤出一抹浅笑,慢慢平复了心绪。
她的病情趋于稳定,守了几天没有休息的温晏南才放心去休息。
病房里又安静下来,温言溪拿出手机,订了一张十天后出发的机票。
航空公司打电话来确认订单,她仔细听着,没有注意到门口的脚步声。
“是,是19号最早一班去美国的机票,头等舱。”
“什么头等舱?”
温言溪喜欢上了哥哥的朋友。
他比她大六岁,所以她一直暗恋得小心翼翼。
直到有一次,她忍不住在昏暗的灯光下偷亲了喝醉的他,刚想跑,却撞上他陡然睁开的双眼。
他漫不经心的掀开眼皮:“想让哥哥教接吻啊,可惜哥哥对小姑娘没兴趣。”
她羞红了脸,却仍鼓起勇气道:“所以你是觉得我小吗,没关系,我会长大的!”
他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那好啊,等你到22岁,你要还喜欢我,我考虑考虑。”
那一刻,她心如擂鼓,自此每天缠在他身边,直到22岁。
她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兑现诺言,却在包厢门口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怔了几秒,凝神望去,看见陆淮止抱着一个哭得厉害的孩子哄着。
周围的一圈兄弟们都捂着耳朵,一副被折磨惨了的样子。
“淮止,你这也太狠了,为了拒绝那小丫头,竟然找了个孩子打算骗她说自己当爹了?”
温言溪脑子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不然呢?”陆淮止的声音带着她熟悉的慵懒,“她今天二十二岁,来讨当年的承诺了。”
“你就那么不喜欢温言溪?其实小姑娘挺不错的,长得漂亮,又乖巧,对你更是死心塌地……”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陆淮止的声线忽然沉了下来,“你们知道我心里一直有谁。”
包厢里安静了一瞬,接着爆发出一阵了然的笑声。
“岁禾啊!难怪……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就凭你这张脸,谁不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岁禾能不同意?也就是你太珍视。“
“这些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怕说了连朋友都没得做。正好温言溪这边……也算是个契机。”
陆淮止的声音带着笑意,“我跟岁禾说,有个小姑娘一直缠着我,不知道如何摆脱,想让她当我一段时间的假女友,到时候带着她和这个抱来的孩子一起出现在小丫头面前,再举行一场婚礼,这样,不仅让温言溪死了心,也能和岁禾促进一下感情,到时候等假婚礼举行完,我就跟岁禾当场表白。”
听到陆淮止这一箭双雕的计划,众人啧啧称奇,忍不住拍案叫好。
一阵哄笑声中,没一个人注意到站在包厢外的温言溪。
蛋糕盒从手中滑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她再没有推开门的勇气,泪水流了满面,浑浑噩噩地转身就跑。
会所外的雨下得很大,温言溪跑得很快,任由雨水打湿她精心准备的裙子。
原来,陆淮止从不喜欢她,原来,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从十四岁开始,她就对他一见钟情。
那天刚放学,哥哥没来接她,导致她被几个混混堵在巷子里,正是他路过教训了那群黄毛,救下了她。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陆淮止把自己的衣服扔给她,又递了两块巧克力,笑意吟吟地打趣着。
“小哭包,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你亲哥还在打球呢,走,哥哥送你回家。”
那一天,温言溪吃到了人生中最甜的巧克力,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因为哥哥温晏南的关系,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喜欢的人,少女爱意如夏日藤蔓疯狂生长着。
她学着做便当,准备十几份让哥哥带去学校,就为了让陆淮止吃到她做的饭。
她想办法打听他的喜好,精心准备各种礼物,逢年过节就找机会送给他。
她为了他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留在京市,就为了等到22岁……
她等了八年,以为自己可以得偿所愿和他在一起。
可直到今天温言溪才知道,原来她的喜欢,对于陆淮止而言,不过是负担和累赘。
不知道跑了多久,她才终于冷静下来,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哥哥温晏南的电话。
“哥,”她声音哽咽,“我考虑好了,愿意去国外深造,你上次说的那个……好兄弟,我也愿意和他认识认识。”
这些年,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温言溪在追陆淮止。
哥哥每次看着她这么上赶着,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然后旁敲侧击的给她介绍男朋友,想要她彻底断了对陆淮止的心思。
而这个在国外的好兄弟,已经是他给她介绍的第18个男朋友了。
哥哥说这个兄弟又高又帅,一点也不比陆淮止差,正好她学设计,去国外进修几年正好……
现在想想,他大概早就知道陆淮止心有所向,才用这种方法让她及时止损罢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都知道了?”
温言溪闭上眼睛,雨水混着泪水滑下脸颊,“他真的那么喜欢沈岁禾吗?”
“……嗯。”
“那我祝他得偿所愿。“她抹了把脸,“我也会如他所愿,不再喜欢他了。”
回到家,温言溪机械地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
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
陆淮止:怎么没来?
她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直到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跳出来。
陆淮止:小姑娘,我有女朋友了,孩子都生了,马上就要结婚,别再喜欢我了。
然后,他发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一个婴儿的小脚丫,另一张是一封精致的结婚请柬。
温言溪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只回了两个字。
好的。
发送成功后,她将手机扔到床上,从抽屉深处取出一个铁盒。
里面装满了电影票根、游乐园门票、偷偷收藏的他的篮球服,他送给她的玩偶娃娃……
全是这八年来与陆淮止有关的回忆。
她抱起铁盒走出去,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倒进了垃圾桶。
温言溪轻轻摇了摇头,眼里盈满了倦怠和无奈。
“我知道你有你的为难之处,从来没有怪过你。况且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后悔也无济于事了,我才22岁,还那么年轻,一切都可以重来。”
看到她勉强露出的笑容,温晏南摸了摸她的头。
“是,我们溪溪以后会有崭新的人生,一定能遇到更好的人。”
之后几天,温言溪一直在医院休养身体。
期间,她时不时就能从来查房的护士嘴里听到一些八卦。
“听说包下楼上vip病房的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难怪出手这么阔绰。病房里住的是他的未婚妻吧?难怪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又是端水喂粥,又是买礼物哄她开心!”
“好像是未婚先孕,孩子都有了,过几天就要结婚了,据说婚纱、婚戒都砸了好几个亿进去,能费这么大功夫准备一场全球直播的世纪婚礼,给足了女方排面,看来这位陆总还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啊!”
听着她们羡慕的声音,温言溪想起那天在会所门口听到的计划,合上了眼。
陆淮止把这场婚礼办得这么盛大隆重,看来是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沈岁禾会答应他的表白了吧。
他等了那么多年,费尽心思、绞尽脑汁演这出戏,终于如愿以偿了。
而他最烦的那个粘人精,也会在这场婚礼后永远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
还真是一桩一举两得的喜事,确实值得大肆庆祝一番。
温言溪正恍惚间,手机响了几声。
她回过神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怔了几秒,才按下接听键。
“溪溪,我听说你住院了,最近身体好了些没?”
是温晏南的一个兄弟打来的电话,七绕八绕地问了一圈。
温言溪都听出了不对劲,他才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意图。
“我听说南哥和淮止打了一架?现在关系闹得有些僵,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啊,我们兄弟几个怎么劝和都没用,你知道吗?”
她沉默许久,才言简意赅地说清了情况。
那个兄弟听完后,也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年兄弟,为了这么点误会就闹翻了,说出去都会惹人笑话。溪溪,你帮我们一个忙呗,今晚我们组一个局,你把你哥哥叫过来,有什么误会大家当场说开就好了。”
温言溪知道,她哥哥平生最看重的除了家人,就是这群过命的兄弟。
她不想让哥哥因为自己和他们生分了,所以答应了他的请求。
“是,喜欢……很喜欢……”
“我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备忘录里记着你所有的喜好禁忌。你的微信我置顶了十几年,每次你主动给我发消息,我都会高兴得一整夜睡不着。我还给你写了好多情书,以后有机会给你看好不好?”
认识陆淮止八年,温言溪还是第一次看到露出这样情窦初开的神色。
她默默听着他酒后吐真言,恍惚间想起以前自己告白和他告白的场景。
他定定地注释着她,眼中一片清明,看不出丝毫情动。
那时候,她以为只要坚持下去,自己终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
可现在她明白了,就算再等八年,十八年,二十八年,她都无法如愿以偿。
蝴蝶飞不过沧海,她又怎么能打动一个爱着别的女人的人呢?
温言溪没有再逗留,独自回了包厢。
温晏南也知道她不习惯这种场合,和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她离开了。
兄妹俩下了楼,正要打车回家,忽然看到前面闹哄哄的。
沈岁禾和陆淮止被几个酒鬼围在中间,两伙人吵了起来。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陆淮止气急了,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到了一个酒鬼头上。
几个混混瞬间都被激怒了,一拥而上展开了围攻。
一瞬间,整个大厅乱成一团,骂声、尖叫声持续不断,酒瓶、桌椅四处乱飞。
看见这混乱的场景,温晏南脸色黑了下来,留下一句话就脱掉外套加入了混战。
“溪溪,你上楼去叫人。”
温言溪心慌得厉害,急忙折身回去叫人。
等她带着一群人回来,就看见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酒鬼抄起几个酒瓶,往躲在角落里吓得大哭不止的沈岁禾身上砸。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瞳孔瞪到最大时,就看见陆淮止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
他扑到沈岁禾身上,用身体替她挡下了所有袭击。
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溅射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亲眼看到这一幕,温言溪愣在原地,呼吸都停滞了。
她看着他遍体鳞伤还守在沈岁禾身前一步也不退的模样,心狠狠一颤。
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相信,陆淮止对沈岁禾的爱,确实已经到了愿意为她牺牲性命的地步。
她失神了很久,再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手术室的灯刚好熄灭,医生擦着汗走出来,语气里满是庆幸。
“手术很成功,对了,岁禾是伤者的老婆吗?他昏迷时一直在念叨这个名字,我们建议这位女士去icu守着,多说话吸引伤者的注意力,他能醒得更快。”
听到这个消息,一群兄弟都催促着沈岁禾赶紧去病房陪护。
目送她离开后,温言溪拉了拉温晏南的衣袖。
“哥哥,我们回去吧。”
温晏南怔了几秒,点了点头,带着她离开了。
回到家后,温言溪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看着她忙碌的样子,温晏南有些放不下心,一直在旁边帮忙。观察她的状态。
温言溪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脸上一派平静。
“哥哥,你别老盯着我了,我没事的。过两天我就要走了,很长时间都不能再见了,我会想你的,你要经常来看我噢。”
温晏南心里酸涩不已,像往常那样揉了揉她的脸。
“当然,哥哥有空就去看你,还要看看你和我那个兄弟相处得怎么样呢!”
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陆淮止,温言溪吓了一跳。
“没什么。”
虽然她否认了,可陆淮止直觉意识到了不对劲,定定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你定机票是准备去哪儿?”
面对他的追问,温言溪沉默了几秒,哑然开口。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不管我去哪儿,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陆淮止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到她这样说,反而觉得这一切又是她的把戏,脸上又恢复了冷淡。
“是和我没关系,是岁禾担心你,让我来看看情况。”
“我没事,淮止哥,请回吧。”
她这一反常态的疏远态度,让陆淮止有些意外。
他正要说话,护士就敲门进来,通知去复查。
温言溪腿受了伤,一个人艰难挪动着下床,险些摔倒。
陆淮止手疾眼快地扶了一把,她低声道了谢,独自推着轮椅想离开。
看到她满身伤痕、行动不便,他终究有些不忍,主动推起轮椅。
“检查室在哪儿?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温言溪拒绝了,陆淮止反而愈发坚持,推着她离开了病房。
刚把人推到楼下,两个人迎面就撞上了沈岁禾。
看到她的一瞬间,陆淮止立即松开手迎了上去。
正好是下坡路,轮椅没来得及刹车,极速朝着下方冲去。
“啊……”
眼看就要撞到花坛,温言溪心头猛跳,强撑着从轮椅上滚了下来。
她摔倒在地上,双手、膝盖都擦伤了,沁出血丝。
她痛得闷哼了一声,捂着被撕裂的伤口,额头冷汗淋漓。
沈岁禾也有些吓到了,连忙想上前想看看情况。
轮椅被撞得散架了,她看着温言溪身上的伤,拉了拉陆淮止的手。
“淮止,溪溪受了伤,轮椅也坏了,你抱她去包扎一下吧。”
闻言,陆淮止的神色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他看了疼得不行的温言溪,目光落到沈岁禾身上,摇头拒绝。
“不行,我都快结婚了,不能抱别的女人。”
一字一句刺中温言溪的心,她死死掐着掌心,指尖沾满了鲜血。
沈岁禾劝不动他,只能让他去取一架新轮椅。
这一次,陆淮止倒是答应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后,沈岁禾递了一方手帕过来。
“淮止就是这个脾气,一向只听我的话,你别和他计较。那天在酒店你受伤我也有责任,可孩子这两天在发烧,我脱不开身,就让他代我来看看你。没想到又出了意外,虽然是无心之失,但总归是我们不对,真是抱歉啊。”
温言溪不知道她今天又在演哪一出,忍着痛自己站了起来。
“岁禾姐,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再喜欢淮止哥,你们是演戏也好,还是真的要结婚也罢,我都不会在意。”
说完,她拖着虚浮的步伐踉踉跄跄地想要离开。
沈岁禾却还不肯罢休,提步追了上来。
“原来你知道我和淮止是在演戏……”
话说到一半,一声巨大的落水声惊得温言溪回了头。
看到意外摔进水池在挣扎呼救的沈岁禾,她犹豫了几秒,还是伸出手。
去而复返的陆淮止看到这一幕,狂奔而来跳下水池,把沈岁禾救了上来。
看着她苍白虚弱咳嗽的样子,他看向温言溪,怒目而视。
“我不过离开了几分钟,你就故意把岁禾推进水里?”
温言溪怎么也没想到陆淮止会把这一切怪在自己身上。
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她正要开口解释,陆淮止却根本没给她机会。
他抱着沈岁禾起身,随后一把将她推进水池中。
“以前你怎么纠缠我都忍着,可岁禾是我的底线,你要是再敢伤害她,就不要怪我留情面!”
他那森然阴冷的语气,混合着冰冷的池水一起灌进温言溪的耳中。
她身上流出的血在水池里晕染开,荡出一片绯红。
她不会游泳,用尽全身力气扑腾着,却怎么也无法上岸。
胸腔中的氧气逐渐耗尽,她的脸色逐渐发紫,心跳越来越缓慢。
一阵阵眩晕感袭来,扯着她的意识往无尽黑暗里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