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洪凌雪顾艾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眼误终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黑红岚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20岁嫁给丧偶的许光霁,当了他儿子五年的继母。我母亲破产后,许光霁带回来一个女人。他说:“如果当年不是被你妈拆散,小锣怎么会失去妈妈,我又怎么会失去最爱的妻子?”“现在她回来了,我当然要带她回家。”我这才知道,当初他娶我是被逼无奈。哪怕我视如己出地照顾他孱弱的儿子。婚后的每一天,许光霁都在恨我。无论我怎么求,他都对母亲的困境视若无睹。他说,“这是你们欠我的。”“当年你的一见钟情是我的劫难。”他把原配接回了家,派人看守着我。要我看着他爱一个人本该是什么样子的。但母亲用生命为我挣来了唯一逃脱的机会。三天后,我就要走了。1母亲的死讯传来时,我已经绝食了四天。额头纱布下的伤口早结了痂。几日前我跪地磕得满头血,也没能换来许光霁的心软。“让我...
我母亲破产后,许光霁带回来一个女人。
他说:
“如果当年不是被你妈拆散,小锣怎么会失去妈妈,我又怎么会失去最爱的妻子?”
“现在她回来了,我当然要带她回家。”
我这才知道,当初他娶我是被逼无奈。
哪怕我视如己出地照顾他孱弱的儿子。
婚后的每一天,许光霁都在恨我。
无论我怎么求,他都对母亲的困境视若无睹。
他说,“这是你们欠我的。”
“当年你的一见钟情是我的劫难。”
他把原配接回了家,派人看守着我。
要我看着他爱一个人本该是什么样子的。
但母亲用生命为我挣来了唯一逃脱的机会。
三天后,我就要走了。
1
母亲的死讯传来时,我已经绝食了四天。
额头纱布下的伤口早结了痂。
几日前我跪地磕得满头血,也没能换来许光霁的心软。
“让我见见我妈,就算是看在这些年她是真心栽培你的份上。”
他只是冷眼看着我,十指紧扣地攥着洪凌雪的手。
“你不会以为她现在还能力挽狂澜拿回顾氏,还能再一次拆散我和凌雪吧?”
他冷哼,看我的眼神冰冷至极。
“当年要不是她,我们一家三口怎么会妻离子散?”
“顾艾婉,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着顾家鸡犬不宁,看着我们一家团聚,看着我爱一个人本该是什么样子的。”
洪凌雪似有不忍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让她回房间吧,小锣快回来了。”
许光霁投向她的目光尽是温柔,摆摆手示意佣人将我半拉半拽回去。
那样的眼神,在我们五年的婚姻里屈指可数。
接踵而至的打击,似乎在这一刻才尤为清晰地在我心底有了脉络。
榕城变天了。
一夜间消息不胫而走。
首富顾家女掌门人顾平云顽疾缠身,一个多月没公开露面了。
唯一的独女顾艾婉心力交瘁,也已经数日避不见客。
整个顾家现在旁落在女婿许光霁手里,陪同他出席公开活动的女子身份神秘,长了张明艳的脸。
人人都在好奇洪凌雪的身份。
毕竟,与我婚后这些年,许光
,可我不甘心,直到去年我终于千辛万苦地联系到他,我们一家才能得以团圆。”
“顾艾婉,我该谢谢你替我照顾小锣,没有你,这个孩子可能早就死了。”
她凑近我耳边,笑意融融。
“我还得谢谢顾太太,让我知道了有钱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五千万,许光霁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他这么值钱。”
输给这样的白月光,我好像也没那么遗憾了。
只是心酸许光霁说过的那句话,“当年你的一见钟情是我的劫难。”
现在这一场劫难要到头了。
被我剥夺的一切,我还给你,许光霁。
可是,难道你就没有欠我什么吗?
4
葬礼那日,佣人果然早早地送来了我的衣服。
出门前,许光霁目光复杂地从头到脚打量着我。
洪凌雪垫着脚尖替他整理领结,含情脉脉地送出门,如晨起送别丈夫的娇妻。
“我和小锣在家等你,晚一点我们去游乐场。”
她毫不吝啬表现她对我母亲亡故的高兴,仿佛大仇得报。
我只是犹豫地看了一眼小锣。
稚气未脱的男孩蜷在她身后,怯生生地看我。
这几年里,我母亲很疼爱他,时常会把他抱在膝头哄。
佣人都是见风使舵的,张口闭口叫他小少爷。
纵使他越发娇惯,我母亲都总是轻描淡写地满足。
“小孩子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我就这一个孙儿。”
她或许早就看穿许光霁对我的冷淡,只盼着我们对小锣的宠溺,能让他心生宽厚。
孩子或也看出家中变故,怯怯地问,“奶奶呢?”
这还是一个月来,他头一次问我。
“奶奶……”
我想问他,要不要去送奶奶一程?
但话到嘴边,被洪凌雪冷声堵在喉咙里。
“她不是你奶奶,以后那个老太婆再也回不来了。”
许光霁微微蹙眉,似乎对她直率的话有些抵触。
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抓住我的手腕往外带。
“一会别跟任何人说话,葬礼结束就老老实实地回家。”
我心底一片荒芜,我哪儿还有家?
车行一程,他与我坐在后座,中间却似隔了山海。
我瞟眼看去,他无名指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
我
己爱错了人。”
“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我缓缓松开发疼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门。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我在顾家大宅需要敲门得到别人的允许。
3
许光霁拉门对上我的视线,眼神里一闪而过似有心虚。
我想一定是我看错了。
他显然比我更早会知道私人病房里的情形。
所以我开门见山,“就算你不愿意我现在去见她最后一面。”
“于情于理,三日后的葬礼我都是要到场的。”
他低头沉思片刻,随即目光沉沉地瞥向我。
对上我额头的那一片渗血的纱布,他不自在地避开眼。
“葬礼的衣服我会让人准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他却在背后突然叫住我,“顾艾婉,你……”
我顿住步子,不自觉地蜷了手心,“许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你!”
或许是对我改变的称谓感到不悦,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腕。
只是下一秒,洪凌雪已经贴身上前依偎在他怀里。
声音轻轻柔柔的,是小锣喜欢的妈妈的声音。
“顾小姐,我想搬到楼上,照顾小锣也更方便一些。”
“老夫人的房间我可不敢住,有些不吉利,那就只能请你搬到楼下了。”
听她这般说我母亲,我心口的血突突地往上冒。
转头冷眼看她,许光霁却沉着脸先开了口。
“顾艾婉你不用搬。”
洪凌雪微微瞪圆了眼,他却眉目淡淡地伸手拢了拢她的蓬松卷发。
“你搬来跟我住一间就好。”
说完视线扫过我的面庞,或许是等着看我一脸的黯然神伤。
但我只是平静地回过头来沿着楼梯向上。
一年多前,他就时常借口忙碌睡在书房。
如今想来,他只是不屑于碰我,毕竟他的身心都要留给他心心念念的原配。
我实在替自己感到悲哀。
那几年里绞尽脑汁地对他掏心掏肺,对小锣呵护备至。
却始终捂不热他们父子的心。
我还以为是活人终究斗不过死人在他心里的痕迹。
其实,我的假想敌好端端地活着。
被接回来的那天,洪凌雪就对我摊了牌。
“起初他确实以为我死了
的事。
我走出房门,沉着脸的佣人立刻盯住我。
“先生呢?”
她不情不愿地回我话,“在楼下。”
我沿着楼梯往下走,她面无表情地紧跟着我。
不等我敲门,里面已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全然不似他们这一个月来在我面前表现出的那般琴瑟和弦。
但我心底仍是怅然失落的。
恩爱夫妻怕是连争吵都是稀松平常的,不像我和许光霁。
他从没对我红过脸,有时气急也只是紧抿薄唇。
等缓过劲儿了又来耐着性子哄我,“你不喜欢直说就是了,犯不着气自己。”
现在想来,他哄我大概也是母亲的条件之一。
娶我,不能惹我生气。
许光霁带着洪凌雪回来的那日,指着我终于脱口而出。
“我对你来说,只是顾平云送给女儿的一件礼物。”
在他眼里,他和家里的马尔济斯犬没有两样,存在的意义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我苦涩地低下头,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大概从未想过,如果只是一件礼物。
我妈不会从零开始教他经商,一点点地在顾氏为他立威。
给他股权,出入都带着他,让人知道顾家将他视作心腹。
门里的争吵似是洪凌雪一人的不甘。
“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离婚?”
“你知道那些佣人私底下都是怎么议论我和小锣的么?”
“明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
“小锣只能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叫我妈妈。”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眼前浮现着那个软乎乎的小人儿。
总是一脸倔强地说讨厌我,又紧紧地抱着我送他的各种玩意。
许光霁软着声音哄她,“顾家现在风雨飘摇的,我还需要她为我站台。”
“说到底,明面上顾家现在名正言顺的接班人是她。”
洪凌雪轻哼一声,“你不会是对她有了感情吧?”
我蜷在袖口里的手不由地收紧。
“我对她只有恨,否则也不会筹划了这么久,一举扳倒那个老太婆。”
外面蜂拥而至的流言蜚语,现在亲口被他印证。
我想起母亲看着我时那双悲伤的眼睛。
“我输在自视太高,但女儿,你也得承认自
将殡仪馆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抛在远处了,我才怅然地问他。
“我妈……她走得痛苦么?”
她的葬礼,成了我脱逃的唯一机会,我送不了她最后一程了。
贺丛生顿了下才转头看向我。
“顾总是自己拔掉管子的,她一早就留了信给你,在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