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君珩阮芷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阮……”容澈惊喜的沙哑嗓音骤然响起。阮芷心口一抽,容澈已经大步朝她冲了过来,紧紧抓住她肩膀。似乎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他深吸一口气,笑得温柔:“阮阮,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电话打不通,出租屋也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阮芷嗓音极淡。发现他劈腿的那晚,就已经将他们俩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眸光扫过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那对母女,和忧心忡忡看向她的小叔。“我们出去谈。”看着推开他的手,扭头转身往外走的娇小背影,容澈极力扯出的那抹笑转为苦涩,脚步沉重跟上去。阮家后院的积雪尚未清理完,鱼池里的冰已经化开,阮芷站在走廊,垂眸就能见几条金鱼游来游去。“阮阮……”容澈带着祈求的痛苦嗓音靠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
“阮阮……”
容澈惊喜的沙哑嗓音骤然响起。
阮芷心口一抽,容澈已经大步朝她冲了过来,紧紧抓住她肩膀。
似乎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他深吸一口气,笑得温柔:
“阮阮,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电话打不通,出租屋也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阮芷嗓音极淡。
发现他劈腿的那晚,就已经将他们俩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眸光扫过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那对母女,和忧心忡忡看向她的小叔。
“我们出去谈。”
看着推开他的手,扭头转身往外走的娇小背影,容澈极力扯出的那抹笑转为苦涩,脚步沉重跟上去。
阮家后院的积雪尚未清理完,鱼池里的冰已经化开,阮芷站在走廊,垂眸就能见几条金鱼游来游去。
“阮阮……”
容澈带着祈求的痛苦嗓音靠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芷转身凝视他。
仍是那张温润如玉的年轻俊脸,向来意气风发的眉眼,此时变得憔悴痛苦。
下巴的胡渣像是两三天没处理过,即便穿着收拾了下,仍显得有几分颓废。
“阿澈——”
她声音很轻,轻得发冷,“背叛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原谅?”
“你不爱我可以告诉我,我能接受……”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容澈心疼地打断她,满脸急色,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再找她了,我让她滚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了?”
阮芷淡淡一句,顿时让容澈声音戛然而止。
“孩子……”
他白着脸,嘴唇微动:“我会处理掉。”
虽说容、霍两家子嗣单薄,但一个贱女人怀的孩子,怎么配生在容家。
阮芷与他对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与凉薄,太清晰了。
心口泛起一阵寒凉,她插在口袋里的手细细摩挲着一张卡片。
“容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那天晚上我说得很清楚。”
“你怎么会觉得,我亲眼见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后,我还会要你?”
她扯起唇角,“我该庆幸自己还没跟你上过床,不然只要一想起跟夏珊共用过一个男人,我就犯恶心。”
容澈脑子一恍,似乎又想起被她反胃吐了一身的那晚。
“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阮芷脸上扬起一抹笑,语气却极淡。
容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晚上,我原本是打算跟你说分手的。”
容澈漆黑瞳仁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还记得你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吗?我们在酒店碰上。”
“是不是觉得很巧?”
阮芷自嘲一笑,“现在想想还真挺讽刺的。”
“当时我太紧张害怕了,竟然没发现电梯里那个女人就是夏珊,她变化太大,就算我觉得背影熟悉,也从来没想过会是她,更没想过你跟她刚从床上下来。”
“而你呢,怕被我发现你们的奸情,就算发现我不对劲,也顾不上我。”
容澈脸色煞白,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去想。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阮芷深呼吸,压下胸口闷疼,呵笑一声:
“同一家酒店,同一个夜晚,就在你跟夏珊翻云覆雨时,我也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只不过你是偷情,我是被人下了药。”
容澈脚下晃了晃,胸口疼得他目眦欲裂,眼睛赤红。
难怪那几天她一直不想见他,原来……
都是他的错。
良久良久,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纸张上,接着又一滴……
滴答滴答,很快将大半纸张晕染湿透。
空荡的老旧屋子里,回荡着小小的呜咽声,久久不散。
渐渐的,呜咽声停了下来。
阮芷抬起手背胡乱抹掉眼泪,脸上的脆弱褪去,眉眼间透着股坚毅。
她哭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孩子来得太措手不及。
她才21岁,还在上大学,孩子对她来说明明是很遥远的事,怎么就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呢?!
她自己还身陷困境,未来的生活还在摸索前行,又拿什么去背负一个孩子的人生?
太沉重了。
可要打掉孩子吗?
她是父母爱的结晶,从有意识起就看着他们甜蜜恩爱,更是见过他们宠爱孩子的幸福模样。
孩子是父母的心头宝,是父母潜移默化灌输给她的思想。
所以光想到不要孩子的画面,她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孩子何其无辜?!
内心的拉扯让她越加彷徨迷茫、惶恐不安,如同坠入暗无天日的深渊里,无助害怕极了。
她下意识想找根藤蔓抓住,把自己解救出来。
容君珩就是那根藤蔓。
可当她忐忑地找上门时,哪会知道竟会发现更可笑的事。
还有女朋友呢,他是怎么好意思跟她提出结婚的?
呵,是觉得她年纪小,可以把她耍得团团转,给他闲暇时间增添乐子?
儿子是这样,老子也是这样,都是一丘之貉,看她好欺负。
她找上门就是个错误,她怎么能指望别人来决定自己肚子里小生命的命运?
忽地,寂静屋子里骤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她沉闷压抑的情绪顿了下。
深吸一口气,又抹了把湿润的眼角,将包里的手机掏出来。
下一秒目光顿在屏幕上的手机号码上,咬紧牙根。
指尖重重划开接听,男人低沉嗓音隔着电波不太清晰地传了过来:
“抱歉,手机没信号,刚刚才看到你打过电话给我。”
“没关系,应该是我该道歉,打扰您跟女朋友在国外度假。”
阮芷扯唇讽刺道。
“……”
黑暗中,蜿蜒前行的凯百赫战盾后座,容君珩怔了下,两指捏着香烟头刚准备抽一口,手顿住,眉心多了丝褶皱,:
“什么女朋友?什么度假?”
他眸光扫过窗外光影斑驳的一片战后废墟,眉梢微挑。
来这度假?
下次带她来看看。
见他装傻充愣,阮芷冷呵,实在没心思跟他兜圈子:
“容君珩,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怀孕了,去你别墅找你,然后碰到你女儿,她亲口跟我说,你带女朋友去国外度假了。”
“……”
容君珩夹着猩红烟蒂的手一抖,烟灰落在大腿上。
他脑子竟短暂空白一瞬,醒过神来后,猛地沉声道:“停车。”
开车的霍小四猛地踩下刹车,后面的车队也跟着齐齐停下来。
容君珩不等车停稳,倾身推开门利落跳下车。
夜色下,握着手机背对车队,漆黑眸子望着一片战乱废墟,眸底跳跃着一抹幽光。
月光将他高大挺拔身影投在地面上,拉得老长。
“喂,容君珩,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耳边是女孩恼怒的清冷质问声。
“在听。”
黑色衬衣下的宽阔结实胸膛上下起伏,他喉结滚动:
“你刚才说,你……怀孕了?我……的?”
夹着香烟的手隐隐颤了下,举到唇边想抽一口,又猛地放下。
男人嗓音发哑,语气轻缓迟疑,透着复杂与不敢置信。
再一看她哥明显是找她算账的架势,更加肯定了。
她双手插腰气鼓鼓道:
“你少冤枉人,我是替你检测她对你有几分真心。”
“你看着就比她老多了,要是她只图你的钱怎么办?”
“……”
霍明珠这张嘴,有时真想把她缝上。
容君珩闭眼,胸膛重重起伏,直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
“小丫头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哼!”
霍明珠把手套用力取下来,往地上一扔,双手环胸仰头斜他:
“你就是不肯接受现实。”
说完,她拧眉思索:“不过那个姐姐一看就不是太聪明,那么容易就被我骗到了。”
“哼,说明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她上下打量容君珩,极为鄙视。
容君珩好气又好笑,弯腰捏她脸:
“就你聪明,就你眼光好。”
阮芷哪里是不聪明,她只是没对他用心。
“那当然。”
霍明珠刚得意地翘起嘴,容君珩下一句就响起:
“骗人的事你得跟她道歉。”
“……”
霍明珠笑容僵在脸上,“凭什么?”
“凭她是你大嫂。”
容君珩眸光漆黑肃然,低沉嗓音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气氛凝固。
兄妹俩僵持良久。
霍明珠眼睛都瞪酸了,容君珩仍盯着她。
蓦地,她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
“呜呜呜……容君珩,你无情无义,我要告诉三姑……她儿子有了老婆忘了妹妹……”
容君珩被她刺耳的哭声震得头疼,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阳穴:
“过几天约个时间让你们见面,你想好怎么道歉吧。”
丟下一句,他转身走了。
关门的那一瞬,里头的哭声顿时消失。
他背对着门,难得露出一丝苦笑。
这丫头真难招架。
气得人半死时,又让人不忍太苛责她。
家里有一个这样的小祖宗就够让全家头疼了。
要是再多一个……
他忽地想到阮芷肚子里的孩子,暗下决定,以后绝不能让明珠陪孩子玩耍。
*
阮芷一觉睡到九点才起床,洗漱完到餐厅,才发现桌上有容君珩留下的字条和早餐。
留言说他先回紫檀山庄园换套衣服,回头过来接她去医院。
凌晨三点多入睡时,容君珩问了她,知道只是抽血化验检测出的怀孕后,当即就起身去打电话。
回到房间便告诉她,已经安排好了,等早上起床后再去医院做详细的身体检查。
早餐装在一层层保温蒸笼里,还是热的,很经典的粤式糕点。
看蒸笼上的LOGO,是榕城一家小有名气的粤式茶楼。
显然是容君珩直接让茶楼送过来的。
虾饺、红米肠、鼓汁蒸排骨、马蹄糕……
一层层揭开蒸笼,她不由好笑,虽然每一样份量都很精致,但也有七八样。
她怎么吃得完。
最后每一样挑着吃了点,七八分饱就停了嘴。
收拾好餐桌,她刚换好衣服,门铃就响起。
隐约猜到是谁,拉开门一看,果然是容君珩。
睡了一觉,又洗去一身风尘仆仆气息后,整个人精神奕奕。
黑色高领毛衣搭黑西裤,外面套着件深蓝羊绒大衣,身长玉立,看着她浅浅勾笑的模样,矜贵儒雅。
眉眼间的冷峻全然不复存在。
“吃过早餐了吗?”
“嗯。”
阮芷侧身让他进来,“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容君珩长腿迈进来,反手关上门,视线环顾房子一周后,落在她脸上:
“这楼太旧了,你下楼不安全。”
阮芷心底了然,他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里楼道狭窄又暗,万一磕到摔倒,伤了孩子……
容老太太神情一松,语重心长劝:“君珩,你也该对小澈上心了。”
“他不是交了个女朋友吗?我见过一次,家世是差了点,但胜在人懂事乖巧,娶回来做贤妻良母也不错,最主要是,我看他很喜欢。”
容老太太回想着阮芷的模样,沉吟,
“不如早点让他们结婚好了,有了家庭责任感,或许小澈能更稳重点。”
她话音一落,只听一声轻嗤响起。
“您去问问他,人家女孩肯跟他结吗?”
容君珩倏然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
“祖母既然要我教,那就彻底放手什么也别管。等过完春节,我会带他走。”
“还有,您搞错了一件事,我的继承人,不是非得我儿子不可。”
容老太太怔住,看着容君珩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苍老面容变得冷厉。
除了小澈,他还能把偌大家业传给谁。
*
离大年三十还有五天,阮芷跟宋染吃了午饭,送她到高铁站坐车后就准备回阮家。
不想人还在半路就接到阮修明电话,说阮老爷子病危,让她赶紧去医院见他最后一面。
等她赶到医院时,阮修文一家三口已经在了,一旁还站着阮老爷子的助理和两名律师。
气氛沉重。
病床上,阮老爷子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面色发青。
微睁着混浊没有焦距的眼,嘴里似乎一直在呓语:“……修……齐……”
沉寂的病房里,众人听得清清楚楚,面色各异。
老爷子叫的是他已经去世的大儿子,阮修齐。
二十多年前,阮修齐因执意要与阮芷母亲结婚,被他赶出家门,自此,父子俩再没见过一面。
阮修齐的名字在阮家更是禁忌。
谁会想到老爷子临终之际,念着的竟然是他。
阮芷看着床上的老人,眼底毫无波澜。
爷爷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他恨她妈妈把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变成一个只知情爱,不受他管控的普通男人。
恨到儿子去世后,对他唯一的女儿也满心憎恨,视如仇人。
要不是小叔坚持要把她接回来养,这会儿,她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讨生活。
阮老爷子去得很快,医生宣布死亡时,病房里异常安静。
阮佳佳和小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一脸期待地望向律师。
“孙律师,爷爷的遗嘱……”
阮佳佳迫不及待开口。
沉着脸的阮修明也看过去。
面无表情的孙律师环顾几人,从包里拿出文件,开始宣读:
“根据阮老先生生前意愿……”
一长串话从他嘴里念出来,阮佳佳和林青岚脸色越来越难看。
“……另外,茗品阁的两套别墅,以及阮老先生所持有阮氏股份的20%归阮芷小姐所有。”
孙律师话音刚落,阮佳佳就怒气冲冲跳了起来:
“孙律师,你一定是搞错了,不是说只给了阮芷5%股份吗?怎么会变成20%?还有茗品阁的别墅,爷爷明明说是留给我的。”
两套别墅就价值上亿,更别说20%股份每年能分到的公司红利。
而她得到了什么?
一辆跑车,还有奶奶留下来的一堆珠宝首饰,除了平时穿戴,宴会撑撑场面外毫无用处。
爷爷连一套不动产都没留给她。
孙律师伸手顶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淡声说:
“阮小姐不用怀疑遗嘱的真实性,我们是在阮老先生意识非常清醒的情况下,严格遵守法规做下的记录。”
“孙律师,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我对我爸的遗嘱没有任何异议。”
“不用谢,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想到自己即将多两个家人,她也是激动又期待,和他的心情是一样的。
慕容云海在身后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啧舌,喃喃自语:
“这小子老树开花,这是陷进小姑娘的温柔乡了呀。”
医生办公室。
“阮小姐的身体除了气血不足,有些贫血外,没有其他什么问题。”
主治医生耐心解说,“从B超结果来看,两个宝宝属于双绒双羊,有龙凤胎的可能性,孕期只要家里人照顾得好,定期来孕检,平安生产是没有问题的……”
阮芷和容君珩两人都听得格外认真,容君珩还时不时问几句,跟医生神情严肃地交流起来。
甚至还让医生给他列一份详细的注意事项给他。
主治医生难得看到这么严阵以待的准爸爸,让护士拿了份孕期指南给他,笑道:
“也不用太紧张,双胎很多见了,您太太身体也没问题,只是前三个月是危险期,需要特别注意,尤其是不能有剧烈运动,不能同房,让孕妇保持心情愉悦,随时关注她的心理变化。”
“谢谢,我会照顾好我太太的。”
容君珩临走前,握紧阮芷的手,朝主治医生颔首道谢。
那声再自然不过的“太太”落入阮芷耳里,不禁心头发热。
有种早就跟他结了婚,是他老婆的错觉。
跟慕容云海打了声招呼,两人回到车上。
“软软,怀孕的事暂时保密,等孩子过了危险期再对家里公开,你没意见吧?”
阮芷刚调整好坐姿,就听容君珩冷不防来了句。
她微愣后摇头:“没意见。”
只要是为了孩子好的,她都没问题。
容君珩见她什么都没多问,唇角微扬,伸手抚向她柔软发丝:
“你通知一下你叔叔,明晚我们一起吃个饭,早点把阮家的事解决了,你也能开心点。”
不知是他动作太温柔,还是低磁醇厚嗓音说希望她开心时透出的宠溺,阮芷莫名鼻头一酸。
父母去世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有人给她兜底的感觉了。
“容君珩。”
对上他漆黑眼眸,她有些鼻音,
“除夕那晚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你说结婚的事还算不算数,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微微泛红的眼角,杏眸水润,认真看着他的模样真挚得可爱。
容君珩嗯了声:“所以,就算没有孩子,你原本就是想跟我结婚?”
“嗯,我说出来就是不想骗你。”
阮芷长睫微颤,顿了两秒道:“其实是因为我爷爷的遗嘱……”
她将阮老爷子留给她公司股份,以及阮佳佳拿走她父母遗物的事缓缓说出口。
容君珩静静听着,眸色渐深,知道她是想借自己的势摆脱困境,唇角微勾。
等她说完,又伸手抚了抚她头顶发丝,轻声道:
“你做的很好了,现在有我,不用再担心,留给你的东西就是你的,没理由再给别人,岳父岳母的遗物我也会帮你拿回来。”
调查过她,自然知道她在阮家过得谨小慎微,与堂妹关系不睦,甚至上次被人下药也是她堂妹和婶婶的设计。
不难想象,她寄人篱下这些年,没人庇护,受了多少委屈。
他这番话直接戳在阮芷心窝上,眼眶一热,低眸哑着嗓子说:
“谢谢。”
他的嗓音很温柔,话语间无形中透着上位者的霸道强势。
却让她很安心、很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