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其他类型 杀贼全局
杀贼全局 连载
杀贼全局 鱼长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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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长吉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缇澄苏大的其他类型小说《杀贼全局》,由网络作家“鱼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人走了许久,也不见个活人,直走到大门,看见守门的喽啰倒在地上,走去一探,早已没了鼻息。小人吓得大叫,却没半个人前来拿我。这下我却胆大起来,回去挨营查探,哪知二百来人,竟无一人生息。”“小人当即下山,沿途喊叫,进到城里后,便奔来告与大人了。”周猎户讲完了。“那些人死相有无特征?比如外伤,或者毒杀的症状?”柳缇澄问道。周猎户思索一下,忽地吃了一惊,“没有特征,相公好问啊,我怎么没有注意?这些人死时好像睡着一样,只是面色比常人白上好多。”柳缇澄一笑:“面色惨白,这也算极显眼的特征了。”他问曹璞:“大人,能否让这位猎户带我上山一探?”“好吧,”曹璞微一沉吟,又对猎户说:“带这位相公去那山寨,回来有你的赏银。”那猎户大喜:“相公,我们这便...

章节试读

,小人走了许久,也不见个活人,直走到大门,看见守门的喽啰倒在地上,走去一探,早已没了鼻息。小人吓得大叫,却没半个人前来拿我。这下我却胆大起来,回去挨营查探,哪知二百来人,竟无一人生息。”
“小人当即下山,沿途喊叫,进到城里后,便奔来告与大人了。”周猎户讲完了。
“那些人死相有无特征?比如外伤,或者毒杀的症状?”柳缇澄问道。
周猎户思索一下,忽地吃了一惊,“没有特征,相公好问啊,我怎么没有注意?这些人死时好像睡着一样,只是面色比常人白上好多。”
柳缇澄一笑:“面色惨白,这也算极显眼的特征了。”
他问曹璞:“大人,能否让这位猎户带我上山一探?”
“好吧,”曹璞微一沉吟,又对猎户说:“带这位相公去那山寨,回来有你的赏银。”
那猎户大喜:“相公,我们这便走吧。”
“大人告辞。”柳缇澄向曹璞一拜,便随那猎户走了。
曹璞目送他们走远,按按眉心,吩咐师爷:“我有些疲,回后堂稍事休息,这里你先应付着。”
师爷应了,曹璞便向后堂走,他看那块匾额,“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方方正正,不容曲折,心里却蓦地五味杂陈。
不愧漫云山。
月华如纱,云雾横生,好一个山息奔走似野马。
柳缇澄走在野马群里,不慌不忙。这是他第二次感叹这云雾之大了,日前他与猎户上山时便叹过一次。彼时虽是盛夏午后,山中却也阴凉如秋,风景宜人,全托这云雾的福。如今已是子时,再看这山水树林,烟云滚滚,却有种阴惨惨的感觉。
不过柳缇澄却是不怕的,他慢慢走着,回想那些死去的山贼。
与他所料无差,死者面色惨白,翻开眼皮看得见眼白发紫,应是被人掠魂而死。此事并非寻常事物所致,确实是鬼怪所为。
后来他打发了猎户,搬了把椅子,陪那些横死的人晒了一下午太阳,驱走了来寻吃食的两猪一虎,甚至还自己下厨,做了三菜一汤,斟了杯酒,小品一番。
可是直到月上树梢,他也没见得一条魂魄。这就

他在大堂内走来走去,满脸乌云,平日的威仪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满堂的衙役哪里晓得知县大人烦躁什么,只好紧闭着嘴巴,以免触了霉头。
师爷挑帘进来了,上前便笑:“曹大人何苦,不过一伙山贼,死了便死了。”
“放屁!”曹璞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自己会这么生气,“二百号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师爷给骂傻了,死了就死了呗,一群强盗死了不是正好?他却不敢再说这话了,只是赔笑:“大人莫急,告示已经贴出去了,也派了人上街传示,想必不出几日便有结果。”
曹璞也知自己失态,他深吸口气,道:“师爷你想,这山贼之死岂不蹊跷?”
师爷转了转眼珠:“自是蹊跷得很了。”
“蹊跷自有蹊跷的缘由,若不彻查到底,将来城中百姓出了同样之事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让师爷你顶罪吗?”
“是是是,大人明察,大人明察。”师爷点头如蒜捣,细思之下也出了身冷汗。
曹璞似是舒了一口气,眉间躁色却不减,他吩咐道:“你去把发现此事的周猎户找来,我再问问他。”
师爷一拜,领命去了。
这时一名衙役来报:“大人,有民柳三求见,说是知晓山贼暴毙一事。”
“带进来。”曹璞大手一挥。
不多时,一人步入大堂。此人身材颀长,面目白净,一身玄色大氅裹住身子,只留个头颅在外,看上去似乎颇为寒冷。这人正是柳缇澄。
曹璞问道:“是你声称知晓山贼暴毙之事?”
柳缇澄答道:“正是草民。”
“那你倒说说,这山贼是如何死的?”
“草民不知。”
“你,”曹璞瞪大眼睛,“你这是在拿本官寻开心?”
“草民不敢。”柳缇澄面色冷静,“草民只是现下不知,若有三日时间,此事定能水落石出。”
“好大的口气,”曹璞气极反笑,“你是哪里来的神探不成!”
“草民不敢。”柳缇澄直视曹璞,仍是不卑不亢,“草民只是一介异人,粗通些小把戏罢了。”
“异人?”曹璞心里打了个突。异人乃是对天生异能或身怀异术之人的称呼,他
去。”
“我说最近老闻见人类的气味,原来这山阵也老了,”鬼魈抬头嗅嗅,“不过,秘武司是个什么东西?”
柳缇澄一怔,秘武司是本朝新设职门,这山阵却是祖皇未立国时便有的,鬼魈不知秘武司也属正常,于是他便解释道:“秘武司是祖皇所设职门,专司天下异事。修复山阵,送诸精怪回阵便属我司职责。”
“哦,这样啊,”鬼魈又挠挠头,“那咱们走吧。”
柳缇澄一脑袋意外,他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顺利。虽说祖皇古卷上的精怪都与朝廷有约,但似鬼魈这般,也太顺从了吧。
可他也不能说什么,便道:“谢前辈成全。”
这鬼魈伏低身子,道:“上来吧,我带你去。”
柳缇澄一跃而上,攥紧了皮毛,然后把脸抬了起来。原来这鬼魈一身净是青苔野草,不知活了有多少岁月了。
“平常都是滚着走,我可是好久没带人了,”鬼魈抓地,全身肌肉坟起如岩石,“后生,抓稳了。”
鬼魈腾地跃起,在山野间疾走似风。柳缇澄感觉自己坐在一发炮弹上,劲风如割,辣人眼睛,激得他埋下头去,也顾不得什么青苔野草了。
行了约有一刻钟,鬼魈一停,道:“是这了。”
柳缇澄耳听得流水淙淙,他一抬眼,看见头上一线天光,两旁是灰白石壁,一条小溪曲曲折折,想必此地是窄小的一条山缝。
他跳下来,掬把水洗脸:“这地方可是隐蔽得很。”
鬼魈道:“这条山缝是此山灵脉所在,据说是当年被人一剑劈开的。”
柳缇澄叹道:“世上竟有如此神力,却不知是哪位高人。”
“不知道,那已是我爷爷在世时的事了。”鬼魈摇摇头,随后一指溪旁两颗大石,“喏,术印便刻在石头上。”
柳缇澄走近一瞧,见两颗大石分置溪流左右,上面刻着些朱色的符号,很多已经剥落褪色了。
柳缇澄点点头,摸出一支小刀和一杆大笔,他拿小刀在腕上一划,捉笔按在伤口上,等笔吸饱了血,便拿这一支血笔勾描石头上的符号。
他动作轻快精到,几息之间就描完了。
柳缇
澄收了笔,又摸出一条白布来,在伤口处草草一扎,对鬼魈道:“成了。”
“那我送你下山吧。”鬼魈道。
“不急,还有一事。”柳缇澄叹声气,麻烦事来了,“借前辈指甲一用。”
“却是为何?”鬼魈惊疑。
“前辈忘性未免太大,昨夜吞了二百人命,今日就记不得了?”
这鬼魈忽地呲牙咧嘴,发起怒来:“胡扯!我何时杀过人!”
“前辈这么大岁数了,难道竟是个无赖吗?”柳缇澄把玩着那把小刀,面色冷了下来,“要您指甲是为了做个假鬼,好让我交差罢了,何必动怒?”
“指甲算甚,你若有个理由,我十根指头也给了,”鬼魈浑身一震,气魄逼人,“可是说我杀人,总要有个证据。”
柳缇澄皱眉,他不明白这杀人有何好说的,对于这类精怪来说,杀人噬魂和人吃饭一样稀松平常。 可他还是说了:“这方圆百里只前辈一个能瞬息吞吃二百魂魄,加之今日山阵松动,前辈便出阵觅食,难道不对?”
这话言之有理,却说不动鬼魈,它冷哼一声:“后生,你可知道你们祖皇和我立了什么约?”
柳缇澄摇摇头,祖皇古卷不是他小小一个司门能看的。
“那约说定,若我杀人,这术印便会催动山阵,把我化了融到灵脉里,成为这山的一部分。况若我吃人,二百魂魄岂够?只怕早已吞去半个城了。”
柳缇澄脸色一阴,厉声便问:“前辈所言当真?”
“哼,我为何骗你,”鬼魈扭身,让他看自己后背,“我已在僻静处睡了好几年,不信你看这一身绿苔。若你不唤我,我怎会醒来。”
柳缇澄打量鬼魈后背,确有层层青苔,非一日可成,这却是他刚才便知的。难道此事真不是鬼魈所为?
那又能是何人所为呢?柳缇澄思虑如飞,忽然好似一道闪电劈过,他看到了知县大人那张古怪的脸,大叫出声:“糟了,快带我下山!”

们行走于草野之间,常替普通人解决异常之事,是一种神秘的存在。难道面前这人便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异人?
“正是,大人请看。”柳缇澄拿出一张臂长的小弓来,“此物名为崩雷弓。”
曹璞凝神细看,见这弓样式古朴,似是老物,却只有常人手臂长短,好似孩童玩物。
他问道:“这弓形制虽小,却有何异?”
柳缇澄也不答话,举弓向天,拉了三下弦。只听三声炸雷般的巨响,把满堂的人惊了个双目圆睁。不一会儿,听得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把门的衙役探头一看,大叫道:“大人,下雨了!”
曹璞顿时心悦诚服:“好个异人异术!”
柳缇澄收了小弓,正要作答,却见这知县大人双目泛紫,面色发黑,他心头一跳,好半晌才说出话来:“大人过奖。”
曹璞却没察觉,直问道:“相公当真有把握在三日内查明此事?”
柳缇澄微一颔首:“三日应当足够。”
“好,那本官便许你三日。”曹璞道,“若三日无果,本官可要打你的板子。”
“大人大人,周猎户带到了。”两人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却是师爷带着猎户跑来了。他满头大汗,许是奔的急了。
“师爷,你没见外面下雨吗?”曹璞奇道。
“午日高照,何来滴雨?”师爷神色诧异,“大人莫说笑。”
曹璞看向柳缇澄,柳缇澄却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师爷顺着曹璞的目光看,疑道:“大人,这是谁?”
曹璞道:“这是位毛遂自荐的异人,说是能查明此事原委。”
师爷打量了柳缇澄两眼,没再说话。
曹璞又道:“周猎户,你把发现事情的经过再与我们说说。”
那猎户道:“既然大人有命,小人就再讲一次吧。”
“今日卯中时分,小人起早打猎,寻得一只麂子。这畜生胆小腿快,甚是难打,我一路追跑,没成想竟追进了那山寨的后寨。”
“小人只是个猎户,如何能和那强人作对?我本想趁无人发现时快快逃出去,却找不得来时的小路。小人只好苦着脸往里走,寻思求求那班山贼,兴许能有一条生路。”
“奇怪的是